这话倒是给林松雪问懵了,不是街坊百姓都在传吗?她很清楚的记得当时的情况,言齐拿上好的绸缎,说要给她量身,然后将她推倒在床上。
连当时的痛感她都能清晰记得!
“你想不认账?”林松雪简直难以置信。
“若是我做的,我当然会认!但松雪妹妹没有证据,便指控我奸污,齐哥哥一直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怎能如此污蔑我?”言齐摸着自己的胸口,说的痛心疾首。
“就是七日前!那日在仙人坊!仙人坊的人看见了才将此事往外传!怎么能说不是你做的?”
林松雪简直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脸否认!
不止林松雪想不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想不到,想不到他到底怎么圆这个事情,个个都愣了。
白芷也急了,“言别驾!仙人坊的人都瞧见了,你还在这死不认账!”
“诶!奸污是大事!林姑娘没有证据,如何能说言别驾奸污呢?”有人帮腔。
林松雪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久久说不出话!
白芷也胸闷得不行,“若不是你言齐,那你今日来提什么亲!那你又为何要做这一出来逼刺史大人?!”
言齐闻言,顿了半晌,面色有些白。
眼瞧着事情已经没法再圆了,言齐再怎么编,也没法自圆其说。
林凌朝手下挥手,既然松雪做出了决定,他心里也有了谱,也就只能这么办了!
哪成想,言齐却掩面笑了,轻轻两声,阴鸷可怖。
“松雪妹妹,我何时说过今日是我要娶你?”言齐笑了笑,轻声道。
“???”众人脑子里全变成了问号。
林凌终于压下心头的不适之感,怒声喝道,“今日你来这么一出,难道是当我们都瞎了?”
言齐朝林凌拱手一礼,“刺史大人,我今日从头至尾都说的是为言家提亲,而非我言齐!”
这……
这谁记得住!
“言家?言家除了你还有谁!”林凌越听越气急。
“七日前的上午,我在北郊忙着处理流民闹事,又如何有时间赶到南边的仙人坊去奸污松雪妹妹呢?”言齐说的理直气壮。
“你瞎说,明明就是你!那日你明明就在仙人坊!声音是你,模样是你,你还说不是你!”林松雪急的跳脚。
“那日只有我三弟言秦在仙人坊!”言齐突然大吼出来。
言秦今日跟着言齐来,就是想看到他如何逼得林凌嫁女的,毕竟林松雪以后要成为他的嫂子。
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事会落到自己的身上。
陈芙闻言,手中握着的杯子一下就落到了地上,噌的一声,溅湿了裙摆。
夫妻二人,身子同时抖了一下。
这个人啊,他没有心!
“那日回去,三弟就与我说了,说松雪妹妹你在仙人坊与他倾诉心意!他心头一喜,稀里糊涂没把持住,便与妹妹你行了那鱼水之欢!”
这污言秽语听得林凌心口一阵一阵绞痛,是无比真实的痛楚。
他想撑着站起来,却双腿麻木地倒了回来,跌回了座位上。他双目赤红,捂着胸口,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背心已经全湿透了!
“我……”林松雪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然后像猴子一样跳过去,狠狠给了言齐一个巴掌,“这青天白日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谎话!我对他倾诉心意?我与他行鱼水之欢?我从小到大最看不起的就是他言秦!”
言齐不躲不闪,任她抽着巴掌,还泛起了莹莹泪光,“松雪妹妹,那日我听后震怒,已经家法置了他!我想着松雪妹妹一向不喜欢他,就觉着他说谎,一定是他强迫了你!可我又顾虑松雪妹妹的名声,不敢声张了去!松雪妹妹,哥哥心如刀绞啊!”
言秦听得浑身都在抖,他知道,他二哥要让他顶了这个罪啊!
可是他还没有活够!
脑子里面正一片混乱,言齐忽的转头,狠狠盯着言秦,“还不快来给松雪妹妹认错!”
那个眼神,他认得,不可违抗的。
言秦身体不自觉的凑了过去,然后扑通给林松雪跪下了,“松松……松雪妹妹……那日……是……是……是我……在……仙人坊……”
言秦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听起来呜呜啊啊的,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
白芷活了两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厚颜无耻的人啊!她立即驳斥,“你在说什么啊!言齐!你说的是娶妻!言秦他已有正妻!你又怎么可能来帮他提亲?来迎娶刺史大人的女儿?!”
言齐看向陈芙,一个眼神,便让陈芙汗流浃背,嘴唇煞白。
“陈芙此女不检点,不守妇道,言家早已决定要休了她!今日她硬要前来,不过是想挽回三弟的心罢了!”言齐说得义正言辞,像是真有这么一回事儿一样。
陈芙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