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灵，召唤类道具？”柳若曦愣了下，这时候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柳若曦翻了个白眼，阴魂不散的女人，这是我家诶，可恶！
“召唤类道具？”
“嗯，一般可以召唤灵体作战的道具叫做召唤类道具。最具代表性的召唤类道具就是女娲的招妖幡，在商周时期，她召唤来了九尾妖狐苏妲己去祸乱商国的气运。”
周天宸愣了下，然后有些怀疑的看向自己召来的两只雁灵，眼神中充满着疑惑。两只雁灵似乎是察觉到了周天宸对自己的不满，就好像在说这两小东西这么弱能干嘛啊？于是，两个小家伙朝着周天宸就发射了两道气波攻击，雪随手一挥就消散了。
“不要怀疑自己召唤的灵物，一般灵物是根据召唤者的实力的百分之七十出现的。”
两只雁灵突然在半空中盘旋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
“怎么让他们消失！”
周天宸此刻就好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一样，不去看那两只雁灵。
“万物有灵，心念一动，即可与万物共鸣。”
闻言，周天宸心里默念了个散字，两个小家伙停了下来，哀鸣了两声，渐渐消散。
“她们似乎没玩够呢。”柳若曦听着那两声哀鸣，笑着说道。
“越有灵性的道具，成长空间越大，越会有自己的思想，看样子你获得了不低品级的道具。”
雪倒是很认真的分析道。
周天宸刚想附和什么，饥饿感却再度袭来，肚子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饿了？我看看。”雪有些疑惑的看向周天宸，“你三阶了？你在副本里发生了什么？”
周天宸愣了下，“我能不能先吃饭？我也不清楚发生了啥，但我饿的厉害。”
柳若曦在一旁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这家伙也太没出息了吧？在女神面前都这样出丑，哎，没戏了。
“可以。”
周天宸立马跑到餐桌前，雪已经准备好了一堆食物。
“这也太奢侈了吧？”柳若曦看着眼前的食物陷入了沉思，她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点竞争力，于是在雪的身上细细打量着，这里似乎和我有差距，不行，我得再去买几套衣服去。
雪则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周天宸，等他吃了一会后，才缓缓得到了周天宸在蜃境中发生的一切。
“这蜃境是不是有点奇怪？我感觉我什么都没干就出来了。”
“蜃，镜花水月也。每次进入蜃境，可以理解为进入到一段过去发生的事情中。换种方式来说，就是人生。在这个世界上，你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你要去做些什么。就好比海市蜃楼，你所看到的必定是真实存在的。”
周天宸愣了下，“嗯，就是不会有人提示你去里面做什么，也不会有人告诉你有什么任务对吧？”
“对，你就是去按照自己的认知去做。在蜃境中，我们都是去借助别人的人生去完善自己的心。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按照自己的心去做事，不论结果怎么样，都不会对真实的世界产生改变。”
“人生之路，没有对错，只有选择。”周天宸愣了下，说出了这句话。
“对，蜃境更多的是考验你的心性。当然，你也可以勤快一点，在蜃境中直接放弃见证别人的人生，直接去拿取一些天材地宝。而且，蜃境中有着源源不断的灵力，就好比你在雁丘石的蜃境中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去修筑坟墓，期间也是你对力量的掌控修行的过程。”
雪解答了周天宸的困惑，一时间周天宸想到了自己在蜃境中的腰椎一直好像在不断的交互着，突然觉得修行之路还是很简单的啊。
“那照你这么说，我多进几次蜃境岂不是很快就可以达到很高的境界了吗？”
雪看着周天宸，“你想知道真相吗？”
“想啊。”此时此刻，某人已经有种飘飘然的状态了。
“真相就是，你这不过是刚开个头。而且，你的身体素质和你的传承之间存在着很大的差距，目前看来每一次进阶你可能都需要远超常人的努力。”
雪的语气中似乎还有所保留，她第一次没有看着周天宸的眼睛说话，而是看向了别处，顿了顿说道。“既然是我把你带到这里的，你就不需要担心。”
此话一出，周天宸感觉自己被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好的好的，我相信你。”
房间变得很沉默，柳若曦突然换了身裙子，“那个，我陪他去治安府有工资吗？”
两人将目光转移到了柳若曦身上，一袭雪白色的长裙，配合上她那张精致的脸，似乎清纯了不少。
“有。”
“好的，那你快吃，不然上班迟到会扣钱的。对了，既然签订了契约，我的工资够我一个月买几件衣服就够了，剩下的都是你的哦。”
周天宸鼻子突然一酸，低下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