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了，我原本想留着他的，谁知道这家伙意志还挺坚定，硬是清醒了一瞬。”
“但也正是因为这一瞬，我才有和你面对面交流的资格啊，江阳！！！”
听了这么久，江阳终于开口说话了，用一种极为轻蔑的语气：“你所说的面对面交流，就是指像现在这样，躲在我朋友的身体里指手画脚吗？”
“我可还没自信到能与你正面交锋。”“陈光明”摇了摇头。
“我只是想扰乱你的心智，对你使出我的能力，让你成为我的养分，仅此而已。”
“毕竟，人类的情绪，可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
“那么告诉我，江阳。”“陈光明”的声音再度变得癫狂。
“你的心智究竟受到了多少影响？！”
“你那引以为傲的刀法，能砍在这具身体上吗？！”
“你还真是可怜啊……”
江阳的语气中充满了可悲。
“你利用人类的良善来作为攻击手段，却没有想到人类的良善所能爆发出的力量，可以挣脱你的控制。”
“你说我们的配合不如你们，但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你背后之人的棋子，用来测试我实力的一枚棋子。”
“你想用这样的场景来动摇我的心智，不得不说，你确实成功了，我现在只能感觉到极其的愤怒，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你认为我无法对这具身体挥刀，你也说对了，我的确做不到对着他挥刀。”
“但你估计错了一件最重要的事。”
江阳的神情变得冷冽。
“你估计错了我们之间的差距。”
“还有，谁告诉你我只会刀法？”
江阳在脑海中轻唤了一声：
“系统……”
然后，在“陈光明”不解的眼神中，念出了那句。
“无量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