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是有夫之妇!你怎么对有夫之妇动这等心思,你这些年读的圣人书读到狗肚子去了吗?你当我们包家的规矩是什么?
若是传出去,你对一个有夫之妇有非分之想,你的官声名声,你兄弟们的官声名誉,乃至我包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包长洲,为父辛苦养你二十五载,你便是这般败坏我包家的风气,包家的名声,践踏包家的门楣!”
包长洲的后背很痛很痛,父亲几乎要把他的骨头打断了,可他还是坚持爬了起来,挺直身子,对于父亲某些无端的指控他不认同。
他道:“父亲,孩儿没有败坏家族的风气和名声,也没有践踏包家的门楣!”
包父执起拐杖正要打下,看着儿子直挺直挺的背,终究是放下了拐杖,“你还说没有?”
包长洲认真道:“孩儿是对叶家娘子有意,却没有非分之想,孩儿从未想过介入扶疏姑娘的生活,她也不知我对她有意。”
“你!逆子!”包父拄着拐杖直气,又道,“你往后不许再见扶疏姑娘,便是她来瞧峻儿,你也给为父避而不见。”
包长洲点头道:“是,孩儿遵命。”
……
叶泽霖要参加科举的事也传到了老将军的耳中,深更半夜让心腹到蓬莱居把叶泽霖叫来。
叩门声响起,吵醒了睡梦中的叶泽霖,他起身大声询问门外者何人,那人自是老将军的人,说老将军请他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