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他们家里最受宠的孩子。
叶云律长如婳九岁,妹妹幼时纯真可爱的模样依然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言及如婳幼时的模样,他不禁慢慢红了眼眶,一声长叹,饱含了不尽的无奈和愧疚。
他说,“你大嫂今日又去北娘娘庙求子了,她是偷偷去的,瞒着我,我还是知道了,孩子是她心里的节,过不去的坎,我与她说过,我不再乎是否有孩子,她…还是放不下这件事。也怪我当年,不该带她去西垂,如果我没有带她去,她便不会为了护我而受伤,或许如今,我们孩子都有几个了。”
“哥。”叶泽霖深知兄长与大嫂的心结就是没有孩子,又不知如何劝。
叶云律道:“你听哥哥说就成。”
叶泽霖应道:“哥哥说吧,弟弟听着。”
叶云律饮了大口花雕,大手一抹,抹去嘴边的酒渍,“弟弟,兰息待我情深义重,我答应过父亲不会辜负兰息,我也不愿纳妾生子,是以今生子息是无望了,哥哥不想因为孩子的事叫你嫂嫂一辈子内疚自责,所以,哥哥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