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仇人,此女或是某个仇人也未可知,不若他试探一番,不定能探到什么,若是真是仇家,再回禀义父也不迟。他顺着花扶疏的提问回答:“我姓白。”
花扶疏又道:“白公子,你今年二十有五了吧,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事,我便告诉你我与你义父的关系。”
“你说。”白行简道。
花扶疏面色不改道:“你的左后肩是不是有一块青色胎记,状似云朵。”
白行简下意识往左后肩看去,他的左后肩的确有一块云朵状的青色胎记,他回头望着花扶疏,满脸的惊诧异不已,胎记在他的后肩,寻常人看不到,他也未与人说过,这个女人如何知道他的胎记?
她看着不过十七八,比他小那么多,根本不可能看过他的胎记,但她又能丝毫不误的说出了他的生辰,除非她调查过他,或者是义父告诉她的,那她与义父究竟是关系……
他猜不到答案,又迫切想问个明白:“你到底是谁?”
花扶疏笑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