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微变,他自然知道株州的‘黑火社’年前就被当地的父母官端了,只是这件事这个女人怎么知道,连鱼玄机都未必知道。
如他所想,鱼玄机等人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对于花扶疏这话,鱼玄机等人也是不解的。
花扶疏耸耸肩道:“我曾在南方待了一年多,别说株州了,杭州我也去过,听过什么很正常,只是你不走运,偏偏你遇到了我拆穿你。”
她很好心告诉杭喻真相,“其实你说得多,在场的也没有人相信你。”
杭喻恍然大悟,“你们耍我!”
老乔乐呵呵道,“不耍你耍谁啊。”
杭喻有种恨恨的感觉,从头开始,鱼玄机就在耍他,他只不过想知道程文伯真正的死因而已。
鱼玄机道:“我不耍你,你会交待程文伯的死因吗?实话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怀疑是程文伯窃了十万两水利款,我之所以查程文伯的死因,无非是为了还他清白,顺带纠出你这个帮凶,我早就知道谁是这案子背后的主谋。”
杭喻目瞪口呆,“你,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