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写完四五张信笺,放于一旁等墨干。
这时,老乔端着碗荔枝膏进来,见案前晾着的信笺,便道:“少将军这是家书呢。”
叶泽霖点头,“写给父亲母亲的,离家已有一月,恐父亲母亲挂念,与他们报个平安才是。”
老乔将荔枝膏放在叶泽霖的手边,不经意暼了眼几张信笺,信笺写的都是问候的闲话,心头一动,如遇知音般道:“听说少将军已娶了夫人,少将军这信笺上父母兄妹问个遍,却不问新夫人,这是想着另外问候夫人呢。”
他往叶泽霖投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这个我懂。”
他昨日才写了书信回家问候妻儿。
叶泽霖到嘴里的荔枝膏险些吐了出来,看着老乔憨厚的脸上猥琐的神情,扯出个似笑非笑的弧度。
心头忍不住一想,长得憨厚老实的人为何这般轻浮,鱼玄机找的什么人当仵作?
他想到了一个词,表里不一。
也想到了花扶疏,他那个长得纯良却是没心没肺没规没矩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