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瞧瞧二叔祖,扶疏过来看看二叔祖的病情。”
青黛道:“二太爷病情稳定,情绪没有过激或许癫狂。”
叶泽霖也便放心了,花扶疏言要给欧阳二太爷看诊,青黛却道:“小娘子,老太太说二太爷往后由我看顾了,就不劳您费心了。”
花扶疏本还想给欧阳二太爷试一试另一套针法,看看能不能有起色,主人家要她不必多管闲事,那她便不管此事。
她面色微僵,随即笑道:“行,有事找别我,求我也不来。”
青黛见她口气如此之大,心有不甘,道:“娘子厉害,婢子佩服,可婢子得家主亲传,虽不及娘子,却也胜旁人许多,区区疯症不在话下,娘子若愿意,婢子愿与娘子讨教一二。”
花扶疏见她夸下海口,自信满满,便笑道:“那就不必了,青黛姑娘可是顶厉害的人物,我这微末功夫哪里比得上你。”
言罢,花扶疏便出去了。
听二叔祖安好,叶泽霖也出去了,青黛欲拦也拦不住,只跺了跺脚。
月色溶溶,庭下如积水空明,盖是连翘影也。
屋上的二人望着明月,花扶疏道:“明月缺了一角,还是很明亮,待夜色没他时,便是满天繁星,记得上回在屋檐上看月亮还是去岁在兰陵的时候,那日是既望,比十五的月亮还要圆还要大。”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嘛。”叶泽霖回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