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下手轻点。”
花扶疏拍着手,“好说好说。”
问起了花鸣谦与栖蝶夫人,花独舞道:“爹出去了,娘去隔壁张家,老哥跑船去了,家里就我一个。”
花扶疏道:“挺好的,爹娘不在家。”
她神有所思指着花独舞的耳朵,花独舞识趣地道,“蚊子叮的,痒死了。”
叶泽霖、叶松言及四德一脸错愕。
花独舞注意到了叶泽霖几人,扯着花扶疏的衣衫,低声问着他们几人是谁,花扶疏一一介绍,“那是你姐夫和叶家的四哥,臭丫头,赶紧叫人。”
花独舞甩他二人一个脸色,偏偏不叫人。
花扶疏请叶泽霖几人入内,她在前头引路,花独舞特意走在后头,拉住三巧指着叶泽霖的背后,“巧儿姐,那个家伙是不是抢娶我阿姊的色狼坏人?”
三巧点头,在她眼里叶泽霖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混蛋,同她家姑娘都成婚了,还是勾搭仙花会馆那骚货,狐狸精。
花独舞自告去沏茶,三巧跟上花扶疏几人。
云水居是花扶疏未出阁时的寝居,寝居分为外室和内室,内室是寝室。
花扶疏将叶泽霖几人请到了云水居的外室,唤来一个婢子,吩咐她去奉茶,三巧却说花独舞已去沏茶。
花扶疏颇为奇怪,“臭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