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扶疏身后的三巧又气又恨,五经、四德父子两个也是不敢出声,在叶家,最大的还老老将军,就连欧阳夫人也得看他的脸色生活。
反倒是花扶疏一脸平静,看了一眼老家伙,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看着叶泽霖,问道:“相公,你启蒙的时读的是哪本书?”
叶泽霖不明她何故问他,花扶疏见他不会,又问他一次,他才回话,“《论语》。”
花扶疏又问:“那你读的第一篇是谁教的?”
叶泽霖答是叶世衡所教,花扶疏再问:“读的第一句是哪句,又是你爹教的吗?”
叶泽霖回她,“我初读《论语》读的第一句是‘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这句,也是父亲教的。”
花扶疏不再问叶泽霖,反而问起了叶世衡,“爹,你也读过《论语》吗?”
叶世衡点头,花扶疏复问:“是学究先生教的,还是别的什么人教的?”
叶世衡指了指老家伙,花扶疏明白了,看着老家伙,神情颇为认真,“叶祖父,这么说您也读过《论语》了?”
老家伙没给花扶疏好脸色,更不屑回她。
花扶疏拍了拍腰,大摇大摆坐回去,翘着大腿,吸口舒服的空气,“都说书生书生,读书的人不就是书生吗?什么四书五经,李白杜甫的,是个读书的哪个没读过。”
她的视线一次扫过祖父孙三人,“你,还有爹也是书生,你也是算书生。”
花扶疏的视线最后停在叶老将军身上,“全天下的读书人都是书生,都是没用。老爷子,你这一句百无一用是书生说的是你自己,还是叶家,或者你指的是全天下的读书人?老爷子,你开金口也得吐些也好话出来才是,你就不怕天下的读书人吐你一身唾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