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砚气愤的道:“那个女人叫啥?”
“她,她叫鹿知知。”
“她怎么这么过分,你好心想帮她她竟然恩将仇报,你以后离她远点!”
……
鹿知知给人送完水果后,提着轻了不少的竹筐走出那户人家门。
“接下来,就是要去给顾淮深送东西。”
鹿知知想着,心情莫名有些雀跃。
走在路上,鹿知知曼妙的身姿和姣好的面容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众人一开始被鹿知知的裙子吸引,看清楚脸后,更加不舍得移开视线,忍不住再心中感叹道。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好在现在民风保守,路人只是感叹几句,但也没人真的上前搭讪。
鹿知知对这些视线视若无睹,她毕竟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对这些目光习以为常,不至于被多看两眼就扭捏的不行。
突然,一阵嘈杂声在她身后响起。
“哟,咋有人晕了呀?”
“不知道呀……咱别靠太近,要是有啥病咋办……”
声音有些模糊,鹿知知下意识的转头。
之前十几米的距离,一个模样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跪坐在地,怀里搂着一个女人,男人身旁还站着一个身穿军装惊慌失措的士兵。
此时已经有三两人围在不远处指指点点,脸上全是八卦的神情。
顾不得其他,鹿知知快步走上前。
“愣在这干嘛,赶紧去找辆车!再去中医馆找黄鹤黄老先生!”男人怒吼道。
“是!”站着的男人急的快速跑开。
待看清男人的脸后,鹿知知不由一愣。
这不是上次在中药馆碰上的男人吗?
“这是怎么回事?”鹿知知上前询问。
傅国强急的满头大汗,严峻的脸上此时充满慌乱与焦躁。
他抬起头看到鹿知知后,愣了愣,认出对方就是之前在中药馆碰上的人:“是你?”
鹿知知点了点头:“先把她扶到阴凉的地方吧,这里太晒了。”
理智逐渐回笼,傅国强这才注意到他们此刻正在路边被众人围观。
二人把昏迷的傅夫人扶到一处人少的椅子上。
“让她平躺在椅子上。”鹿知知说道。
“发生了什么事?傅夫人为什么会晕倒?”
傅国强一脸自责:“我们出门前还好好的,走了一会我看她脸色不好本想让她休息休息的,但她不同意,结果走着走着就晕了。”
鹿知知扒开傅夫人的眼眶观察了一下,随后把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
上次在中医馆的时候她就大概的了解了傅夫人的身体状况,但接触到对方的脉搏还是震惊了一下。
傅夫人竟然中过毒,虽然痊愈了,但残留的毒素依旧堆积在身体里。
难怪她的身体竟然这么虚,现在看来所谓的精气神也是全靠金贵的名药来吊着。
她得出结论,“傅夫人的身体太虚,并不适合多走动,今天的太阳还这么大,她不晕才怪。”
傅国强闻言更加自责,悔恨不已。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傅夫人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于是提出了想出门逛逛,傅国强拗不过他,只好亲自陪同照顾着她,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
都怪他,他当时就应该态度坚决点,拦着她不让她出门。
也许是鹿知知的语气过于稳重自信,他也无心去思考鹿知知的话有多少可信度,不自觉的便相信了。
“那我夫人她现在怎么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目前不会。”
傅国强来不及松口气,就听到鹿知知继续说。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傅夫人应该中过毒,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如果拖下去,谁也保证不了傅夫人能不能撑到找到车。”
“什么!”
傅国强瞳孔猛然一震,目光中带上了些许审视。
他妻子确实中过毒,这件事除了至亲的人,也就黄老知道。
这个女人是从何得来的消息,并且当时去医院检查也没检查出来,如果真是靠把脉就看出来的,说明鹿知知的医术绝对不凡。
这最近的医院都要十几公里,黄老的中医馆离这也很远,都怪他,今天为什么不开车出来。
他的车现在在部队,虽然刚刚让人去取可,但来回怎么也得二十分钟左右。
傅国强心急如焚,不停的来回踱步。
“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可以让我试试。”
鹿知知适时的开口。
医者仁心,她不打算袖手旁观,但也不好强迫对方,毕竟选择权在别人手里。
傅国强面色不显,但心中早已纠结万分。
他不敢赌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