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日的清晨,光透过薄云散入家家户户。
虽说不情愿,但还是得早起呀!如果按平均的量,七天假30张试卷,平均每天至少都要四张多一点,不然谈及完成那该是困难重重啊,陈言痛苦的在被窝里像蠕虫一般的扭动。
好在最终他还是完成了心理建设起了床。坐在书桌前毫无意外地发呆,对陈言而言是必须的。可三分钟后,陈言猛地惊醒,他发现今天悾信竟然还未来唠叨几句。迷惑中,他在记忆里寻找悾信的身影。
陈言立马起身,连鞋都忘了穿,赤起脚,冲向花园的亭子,可当他的眼前浮现出那光洁的石桌上空无一物时,陈言心里泛起寒意,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的走回书房,木讷得坐在书桌前,心不在焉地在捉起笔完成作业。
等到父母房里终于传来声响,陈言迅速上楼,发出着急的声音问。
“爸!我那放在凉亭里桌上的书呢?!”
“什么?”
“就是那个封面是语文里面空白一片的书!”
“哦哦,那个我翻了两眼,随手放在哪儿了你找一下吧。”
陈言大声的叫唤着,但还是一面下楼往凉亭处走去,好在找到没一会儿,陈言总算找到了,是在进门的柜子旁安静地躺着。陈言下意识的松了口气,等他回到书房的路上,心一沉,发觉到悾信那老家伙是不是又在捉弄我?他明明可以出来直接带我找书的。
于是他等回到书房一下子抄起笔,不满的写道:为什么不出来?消失很好玩吗?
过了一会儿,他的潦草字迹像被风吹散一样散去,犹如水面泛起的波花,字迹时间回溯般重现,歪歪扭扭的挤成另了一堆字。
“没有我,你还是你,何必这么执着于某一外物呢?你的内心太浮躁了,静先思定,定而思安,以不变应万变。”
陈言啪的一声合上书扉,转换了思绪,继续完成作业。幸好悾信上演的这么一出,让陈言的瞌睡立竿见影的“应是云消雨散花残月缺”,因此他卯足了劲儿,决定今天和作业来一次决一死战,不死不休。
事实上,计划赶不上变化,陈言刚完成了六张卷子后,QQ群里便迎来了消息轰炸,弹窗一个接一个的闪现,等陈言进去一看,原来是陈言的初中同学叫他出去玩。陈言本想回绝,但转念一想:放假不出去玩,难道一直在家写作业吗?那还不如在学校写,况且作业好久都能够做,老友重聚是太不容易了。
在种种心理安慰下,陈言快速穿好衣服,知会了悾信和他父母一声出门去了。
十月是出游的好季节,刚褪下夏季炎热的外衣,又不至于披上冬天厚重的棉袄,一身单衣,顶多套件没有加层的外套便也足够了。
大家集合在公园的喷泉处,人三三两两的到齐了。陈言去得不算早,也并非迟,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他们一边交头接耳,一边等待着未来的人。最后来的人是李衡冠,他面红耳赤的跑来向大家解释道,睡过头的。
大家一下子就猜李衡冠是看网课看的,但李衡冠矢口否认,人群中顿时炸开了水,嚷嚷道,正常早就想到了。
一行五六人从公园处出发,经过商业街,来到他们常来的咖啡厅。陈言他们喝不惯咖啡,往往点可乐、雪碧或是果茶一类的事物。说来也是奇怪。外面那种可乐,只卖三元甚至是五元,而这里轻轻松松便能突破二十三十,真的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好了各自的饮料,开始叽叽喳喳地交谈。大家话语中既有牢骚又有兴奋,话语中交织起他们的新学校、新老师、新同学、新学科等等,还穿插一些对初中老师的对比,还有对初中同学近况的八卦与怀念。
聊久了,开始的喜悦逐渐淡了下来。众人于是开始玩起了手机,就这样一个下午匆匆得不知哪里去了,至于晚饭,大家则在商场的楼上逛到了一家人较少的店。
时值放假,商场整个人满为患,而此时遇到一家冷落的店,要么是这家店价格离谱,另一种可能便是这家店的口感较差。很显然,这家西餐店极可能指向了第二种。毕竟,高档餐馆也不会开在商场中这样喧嚣的氛围,这样也就太失格调了。
但或许是吃惯了学校食堂的粗茶淡饭,陈言反而觉得这里的饭菜倒也算得上可口。饭后大约八点,李衡冠打算离开,大家随意留了留,还是任凭他离去。
但巧就巧在李衡冠刚出商场门,外面顿时下起了磅礴大雨,水打在窗户玻璃上,发出嗵嗵作响的声音。我们几个猜测李衡冠会成落汤鸡一样狼狈归来,但不成想,李衡冠就这么一路跑回家去。
陈言他们在商场里等待雨停,可根据墨菲定律,你越是希望什么,就越是不会发生什么。等了大概半小时,雨偏偏还是没有停下来。可大家的手机已近没电了。
雨滴猛烈的击打地面,让人心里烦躁不堪。而此时,李寒江倡议去看电影。大家想着反正下雨,这样电影看完,雨基本也就停了。于是大家坐在电电梯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