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曾经女真部落的大王子,后来又通过卑劣手段,获取了大单于的位置。
他曾经站在过权利的最顶峰,享受着众部落的推崇,可如今他却成了一个最低贱的奴隶,没有一刻他不想获得翻身的机会。
如今貌似轮到了他表现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于是,他听了个大概以后,突然出声说道:
“可汗,万不可轻易行动啊!”
他这一声,让大帐内的众多领主纷纷皱起了眉头。
他们讨论事情,那轮得到一个奴隶出声?
可这时候拓跋洪烈看着他,心中一动。
他怎么把此人给忘记了,此人是曾经女真部落的大单于,可是实打实的跟李昌和大秦正面交锋过的。
“都先静一静。”
拓跋洪烈挥手示意大家安静,而后目光盯在了爱新觉罗勇毅的身上,问道:
“你有何话要说?”
爱新觉罗勇毅心惊胆战
的看了眼在场其他那些,用吃人目光打量他的众多领主,紧张道:
“可汗,属下以为,咱们不能轻易冒险。”
这是他能表现的机会,表现的好了,说不定就能翻身,他怎么可能放弃。
“哦?为何?”
“可汗请听属下慢慢说。”
“好,你说吧。”
“李昌此人用兵,十分诡异,他一旦出手,往往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和目的性,可汗可曾听说,此人当初仅仅只带了三千兵马,就敢深入我女真部落腹地,接连攻破我女真部落圣地狼居胥山、王庭哲里木盟以及平壤城?”
拓跋洪烈点了点头,这事他当然听说过。
而此时,在场的其他领主嗤笑道:
“这又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你们女真部落无能!”
“没错,居然被一个小毛孩子,带着三千人就给掀翻了老窝,哈哈!”
众领主嘲讽着他们的失败,可谁知道,
他们的嘲讽并没有让爱新觉罗勇毅失去理智。
相反,他脸上闪过一丝凝重,缓缓道:
“我女真部落无能?可试问我们如果真这么无能,又为何千百年以来,能打到我们腹地的,仅李昌一人?”
众领主被问住了,一时语塞。
“那是因为你们这代人太过废物,才让他有这样的战绩,否则就凭他一个黄口孺子,如何能做到这般?”
一名领主依旧嘴硬,他不愿承认大秦的强悍。
爱新觉罗勇毅皱着眉头反驳道:
“我女真部落的勇士,这百年间在草原依旧是赫赫有名,我当时亲自率领铁骑,冲入大秦境内,甚至重创了大秦言王手下的近臣夏青所率领的几万军队。”
“关于夏青是何人,你们可以去打听打听,他绝对是大秦少有的几个,能够侍奉言王身边的人选。”
“可就是这样,同样是几万人,我们女真部落
的铁骑在面对弹尽粮绝的李昌部一千余人,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这些可都是事实,大秦好对付,可李昌绝对不是那么好惹的!”
众领主闻言,一时沉默了,因为人家说的是事实,这些事情,他们也全都有所耳闻。
爱新觉罗勇毅扫了眼众人,而后看向拓跋洪烈,匍匐在地说道:
“可汗,我认为李昌率部挺近不得不防,曾经他三千人就灭了我十余万铁骑的女真,如今率领六万大军来到突厥,定然是想故技重施,彻底击败拥有百万铁骑的突厥!”
拓跋洪烈紧皱着眉头,很显然是被他给说动了。
帐中的其他领主,此刻也不免有了些紧张。
主要还是爱新觉罗勇毅说的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防。
不过依旧有人觉得是小题大做。
一名领主皱眉问道:
“那你说,这六万人难道都是神仙不成?仅凭六万人,
如何能灭得了我们突厥?”
爱新觉罗勇毅早就想好了说辞,义正言辞道:
“所以我说他们想故技重施,依我看,李昌率部挺近,定然是想趁我们注意力放在和大秦的争锋时懒得注意他,还有不在乎这六万人的情况下,低调的冲入突厥腹地。”
“等到我们反应过来后,准备派遣人去剿灭之际,他已经以闪电速度攻下突厥重要之地,此时我们必将生乱,调遣几十万大军准备剿灭他这六万人。”
“而我们从各部落调遣人马需要时间,而且仓促之下军心不稳,他却以逸待劳,抓住机会给予我们最后一击。”
“试问一下,局面变成了这般的时候,他再率军杀向我们空虚的王庭,打着活捉可汗的口号,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他说完之后,众人皆露出震撼的神色,仿佛看见了李昌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