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呢,结果可好,人家送来了国书,真的是屋漏又逢连夜雨,危机一波接着一波的来。
“太傅,你做的好事你自己收场,滚,滚出去!”
最终,秦帝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太傅身上,其实也是为了保太傅一命,让他负责去和鲁国白鹿书院交涉。
毕竟是帝师,除了天地君,就太傅和秦帝最亲,让太傅负责和白鹿书院交涉,结果是好是坏,就看太傅的能力了。
……
民舍里。
赵之雅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被包扎起来,但重伤未愈,还没有脱离危险,整个人还在迷迷糊糊的昏睡,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呓语。
“没有,言王没有谋反,你们冤枉言王,奸佞小人,你们不得好死……“
大壮和大山两人眉头紧锁,外伤有郎中能治疗,可这心灵上的伤,只有言王才能治。
俩人凑在
一起一合计,得赶快想办法,让言王出来跟大管家见上一面。
“宗人府的人员调动要加快。”
“已经和旧识打过招呼了,就在这几日,我们的人就能安插宗人府。”
“快去吧,尽量今天搞定。”
……
宗人府。
自从言王被囚禁宗人府以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宗人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人员调动,比十年间加起来还多。
上到宗人府府官,司呈,下到厨房伙夫,基本都被升迁调职,不是进了兵部大营任职,就是外调升迁。
宗人府内大换血,足足替换了300多人。
这天傍晚时分。
赵姬儿照例,拿着银钱交给站岗守卫。
“劳烦各位官爷,晚膳还请各位费心。”
守卫惶恐下跪。
“属下不敢,晚膳早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用膳,请莫要为难小人。”
赵姬儿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这几日,每日三餐都要大点银钱,可是今日不知为何,守卫们如此尊敬,这让赵姬儿百思不得其解。
“奇怪,真奇怪。”
一边纳闷一边进入卧房,就见秦言已经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作势正要出门。
“你嘟囔什么呢?”
赵姬儿一怔,回应道: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天的守卫好奇怪,居然对我恭敬有加。”
秦言坏坏一笑没有明说。
“我出去一趟,晚上不能等我吃饭。”
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王爷,这可是宗人府,你要出去的话,可是会……”
还没等赵姬儿说完,就见到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秦言走出门口的时候,门口守卫纷纷单膝下跪拱手。
“属下参见言王。”
秦言也不回礼,大步流星的往外走,畅通无阻,不但没有人阻拦,而且是走到哪都有人单膝下跪,
参见言王。
赵姬儿彻底懵了,良久才反应过来。
“他果然是无所不能!”
秦言一路畅通,来到宗人府后门,早有人在此等候,恭敬的禀报道:
“言王,车马已经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出发。”
“出发。”
秦言一声令下,守卫打开后门,一辆马车停在后门门口。
在一众护卫的严密警戒下,秦言快速上了马车,伪装成车夫的大壮纵马扬鞭。
“架!”
马车扬长而去,直奔赵之雅栖身的民居屋舍。
……
大秦皇宫,六部内阁。
太傅今天就像是打了一场打仗一般,和白鹿书院的文儒交涉了整整一天,可算把他们的怒火压制下来,最终他们还是要接走赵之雅的尸体,要落叶归根,带回白鹿书院下葬。
太傅也不推辞,让人带路,去认领赵之雅的尸体。
御史们带着文儒们进入仵作房,见到被
打得面目全非的赵之雅,御史言官每个人都痛心疾首。
特别是白鹿书院的文儒,声泪俱下。
“要怎么和赵大文儒解释呀。”
“把人打成这样,挨千刀的一群混蛋。”
有一位和赵之雅相熟的御史大夫,仔细查看了赵之雅的手掌发现,此人似乎并非赵之雅本人。
“这是怎么回事,来人,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就在他大喊大叫之际,有人悄悄的来到御史大夫身边,快速在他手里塞了一张字条。
“等等,你先别走。”
但狱卒飞速离开,速度很快。
御史大夫打开字条一看。
“金蝉脱壳,赵博士安然无恙,请各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