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秋!”
舒楼在卫修谨办公室突然打了个喷嚏。
卫修谨没有调侃他,不过看着他的眼神意思很明显——
你该不会又做了坏事吧?
舒楼:“....”
这枪打回来,就算是厚脸皮如他,也会是疼的。
舒楼嘴角抽了抽,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站起身:“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先走了啊。”
说完,头也不回。
活像有狼在背后追。
雷子过来汇报刚好跟离开的舒楼遇上,刚要打招呼,舒楼就先挥手离开了。
雷子看着舒楼匆匆忙的背影嘀咕:“政委是被狗追吗?”
“咳!”有声音从办公室里传来。
雷子立马绷紧皮肉,表情严肃,挺直后背,踏入办公室里。
雷子快速看了眼卫修谨,敬礼:“报告!”
“你刚才说谁在追舒楼?”卫修谨放下书写的钢笔,靠在椅子上,一副慵懒祥和的模样看着雷子。
可雷子只觉得恐怖。
他要笑不敢笑,要哭更想哭,“报告!我没说谁!”
雷子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皇历,怎么觉得今天的团长,比昨天的团长还要恐怖?!
“哦,是吗?”
“我还以为你想让我放狗在你们背,追着你们跑才能完成训练任务呢。”
卫修谨手敲桌面,慵懒的样子慢慢露出隐藏的锋利,“说说,为什么最近你们队训练不达标.....”
吃完午饭,康盈趁着阳光正好,打算晒野菊花。
她先是把背篓拿到院子有阴影的一角,将东西全部倒出。
她先把背篓最底端的野草拿回厨房,然后拿着烧火的小凳子坐在院子背阴处,开始摘野菊花。
晒野菊花必须将花朵摘下来,洗干净后隔水蒸才能晒。
步骤虽然麻烦,但这种天生天养晒出来的花用来泡茶,绝对比自家种的好喝。
为了喝到自然界最纯正的野菊花茶,康盈不厌其烦,十分有耐心地将一张背篓的野菊花都处理了。
用时两个多钟。
时间快到两点半点,康盈怕时间不够,立马开始清洗。
清洗完,又将野菊花放到锅里隔水蒸。
这个步骤不需要花费很多时间,把野菊花蒸得稍稍蔫就行了。
这是为了降低野菊花的苦味,提升它的香醇。
蒸完,康盈拿着野菊花出来晒。
然而这时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斜,放在院子晒的话,不用多久就没阳光了。
康盈皱眉,打量四周,最后把目光放到厨房的屋顶上。
至于为什么不在自家阳台晒,跟院子一个道理,唯有厨房屋顶的阳光会一直照射到傍晚时分。
可是要上去屋顶,需要有梯子。
康盈家现在没有梯子。
于是康盈又把目光落到二楼阳台,和厨房之间的距离。
这两者之间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成年人半步的距离而已。
康盈现在的身体敏锐程度能跨越。
想就做。
康盈立马带着野菊花、扫把,和准备用来晒野菊花的土布,一起带上了二楼。
到达二楼阳台,康盈往厨房屋顶看。
厨房的屋顶在重修休整的时候打扫过一次,大半个月过去了,虽然有点脏,但整体来说还算干净。
只要将表面那一层灰扫掉就可以了。
康盈拿起扫把扔过去,接着将土布和野菊花放到阳台的小平台上。
做完这一切,康盈站上阳台往厨房屋顶上跳。
“啊!”
突然一声尖叫声,吓得康盈差点没把控好,直接垂直掉下。
好在她到底有些功底,虽然被吓了一跳,还是安全地降落到了厨房的屋顶上。
只是和预想的距离相差有点远,她后脚跟已经碰到了屋顶边缘了。
她稍稍往后一倒,就能倒下楼。
康盈皱眉,往二号楼看过去。
康盈以为又是陈草花捣乱,却不想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妇人。
妇人露出的半身很瘦,头发脏乱,眼袋很大,眼圈很黑,下巴还有满满的红色痘印。
康盈之所以觉得熟悉是因为,在她刚到部队时见过这个人。
就是陈草花的儿媳妇,王团长的媳妇钱慧慧。
可是钱慧慧是这样子的吗?
康盈努力回想。
那时她被医护人员抬出屋子,躺在担架上,看着虽然也瘦,但没有像现在这样消瘦。
好像风大一点就能把她吹走。
而且那时候虽然天色昏暗,可她记得钱慧慧皮肤挺好的,也很白,不会像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