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卫修谨父母为了补回他们要给的彩礼,还特地打了一笔钱过来。
数目还不少,有五百呢。
康盈本想退回去的,毕竟自己已经拿了老爷子给的彩礼钱,再拿就说不过去。
可是卫修谨阻止,说当初他家里两个哥哥结婚,父母也给了一笔钱。
要是退回去,父母会很伤心。
没有办法,康盈只能给他们寄东西。
于是康盈又急忙急忙找了不少海产,还把上次去市集买的腊鸡腊鸭,都给卫修谨父母寄过去了。
康盈自以为把自己该走的礼仪走完,却没想到还有遗漏?
康盈气啊,在搬完东西要拉包裹回去时,康盈实在没忍住,打了某人手臂一下。
“你回去,好好地把家庭成员重新告诉我一遍。要是再有遗漏,你完蛋了。”
卫修谨无辜脸,很乖巧点头。
他这副模样落在同样过来拿东西的战友眼里,吓得如遇猛兽,瞬间躲起来。
还拉了存放室的同志询问:“老卫....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吗?”
其实战友更想问的是,他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怎么这副鬼样子。
存放室的同志已经是见过大场面的了。
犹记得第一次卫修谨带康盈来取件,那副呵护备至,生怕媳妇多拿一丁点东西受累的样子,他到现在都忘不了。
存放室同志拍了拍邬志诚的肩膀,“少见多怪,等你结了婚,说不定比他还黏糊。”
“胡说!”这根本不是邬志诚想象结婚后的样子。
邬志诚拒绝承认,并扔回去,踩上一脚。
存放室同志耸了耸肩,邬志诚这样子他也见多了。
等他结婚就知道,有时候媳妇的命令比领导的命令更恐怖。
你要是不执行....哼。
等着当寂寞空虚冷的寡佬吧。
存放室同志拍开邬志诚,指着角落最后一个包裹跟他说:“你的包裹在哪儿,自己拿走。”
“送过来的邮政员说你的包裹破了一角,不过内物没坏,我就替你收了。”
邬志诚有气无力,“坏了也没事,肯定又是我妈寄过来什么药物补品。”
邬志诚的亲妈大概觉得邬志诚三十岁还不结婚,是脑子有问题。
从他二十五岁开始还不结婚后,每年每个季度都会寄一大袋中草药过来,让他自行治疗。
存放室同志也清楚这些,本不想多说,但没忍住,“我说你职位不低,长得也过得去,怎么就结婚老大难的呢?”
“你看人家卫团,被旅长他们念叨了半年人家就成了。”
“怎么到你这里,都有五六七八年了吧?”
“难道你真的打算当寡佬?”
“去去去,去你的寡佬。”
“谁要当寡佬了。”邬志诚好气,拿起包裹看也不看就往肩膀上甩,“我这是不想结婚吗?”
“我这是找不到!!!”
“尽瞎说,上次党同志不是给你介绍了吗?听说还是市里的护士,这么好的条件是你自己看不上吧。”
“你别否认,现在整个家属院都知道了。”
“这些人怎么这么八卦啊?”邬志诚愤愤不平。
“还有更八卦的呢。”存放室同志笑得不怀好意靠近。
邬志诚吓了一跳,连忙后退,盯着他,“你,你想干嘛?”
“我能干嘛?”
“我听说你最近跟二团二营长的小姨子打得火热,怎么样?她是不是比你之前相的护士小同志还要好看?”
顿了顿,存放室同志想到了康盈。
要说长得好看的女同志,说真的,康盈算是他见过这么多女同志中最好看的了。
就算是省文工团团花,还有上次过来首都文工团女同志,都没有康盈同志好看。
想到都是同一天过来的人,存放室同志更八卦了,一手搭在邬志诚的肩膀上不让他走。
问:“她是不是长得跟卫团媳妇一样好看?”
“或者比卫团媳妇更好看?!”
“滚犊子!”邬志诚甩开存放室同志手,“谁跟她打火热了!”
邬志诚气疯了。
想到这些天陈冬儿不要脸的纠缠,更疯了。
邬志诚一把抓住存放室同志的衣领,“说,谁在传谣言!”
“要是让我知道,我就弄死她!”
“老子就没跟她相见,我那天是被骗过去的。”
“后来知道要相亲,我连目的地都没去就跑了。”
“老子什么时候跟她相见了。”
“不行!”邬志诚放下存放室同志,气呼呼往外走,“我要去解释。”
“不然再这样下去,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