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断收养别人家的女儿为自己所用，无论从血缘亲情还是法/理层面，他们都能做到滴水不漏。
就像之前唐致跟我说的，倪千帆是走到我们面前的优秀的倪家养女，那些暗地里没有被看见的呢，又不知道有多少。
反正在倪家看来，培养这么几个女孩子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而只要能成功一个，给家族带来的利益就能翻倍。
我一阵唏嘘。
丧宴结束后，我们离开了秀家。
上车前，我突然感到身后有人在看我。
下意识地回眸看去，不远处的楼上某一个窗户里有一个看不清的人影。
我眯起眼眸想看得更仔细一点。
突然，窗户打开了，倪芳阴冷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我被吓了一跳。
倪芳死死地盯着我，用嘴型说了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又被一双大手拽走，很快那扇窗户毫不留情地重重关上。
玻璃上的光都被震动得轻轻颤抖，很快那窗户后面已经恢复了平静，就好像刚刚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做梦。
我惊讶地回过头：“是我看错了吧？”
“什么？”
我把刚刚看见的跟唐致说了，他说：“应该是你看错了。”
我：……
我怎么感觉不是。
那么明显的一个人，我怎么可能看错？
刚想说什么，唐致催促我上车，我只好将这些念头暂时抛诸脑后。
“上次那个潘先生……已经查到他最后一次打电话的地址了。”他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心头一紧：“在哪儿？我们现在可以过去了？”
“你不担心倪芳了？”
“少来，我刚刚也没有担心她，只是惊讶而已。”我解释。
倪芳怎么可能有那个藏在暗处的潘先生重要？
我太想知道那些藏在暗处的人到底长什么模样了。
唐致：“现在就去吧，也不远。”
我一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