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说：“你这儿的酒不错，入口微涩，却回甘绵长，我喜欢。”
“那当然，我亲自把控的品质，怎么都不可能差啊。”
“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和你闹翻脸了，你这么厉害，我应该和你成为伙伴才对。”她冲着我勾起嘴角，“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这个机会。”
“我不拒绝送上门的生意。”
谁会把钞票往门外推呢？我又不傻。
倪千帆：“出了合作伙伴之外呢？更深层一点的关系，比如——朋友？”
“朋友和爱人一样，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宝物，尤其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朋友真是越来越少。我这人平时忙，也没什么时间应酬朋友，所以……抱歉了，我不能给倪小姐这个答复，还是循序渐进比较好。”
见我拒绝，她也不生气。
仿佛我的回答早就在她预料之中。
她微微勾起嘴角，鲜嫩的嘴角透着诱人的殷红。
“你看那个女人。”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不出意外地看见了贺暖暖。
我心头咯噔一下，面上不动声色：“怎么了？”
“她已经偷瞄了我一个晚上，明明自称那个男人的女朋友，却连牵手都不肯，你说奇不奇怪？”
倪千帆果然眼明心亮，一下就戳穿了贺暖暖这并不高明的伪装。
我淡淡地说：“或许是羡慕你这样风光，想多看两眼。”
“不。”她摇摇头，“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来做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