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
我犹豫了。
这个答案呼之欲出。
显然不可能。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与唐致就成了黏黏糊糊又分分合合的关系,有时候暧昧无边,亲密甜腻;有时候又分得清清楚楚,能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联系。
我想,要是真能再无纠缠,除非我或唐致有了新的另一半吧。
我想了想,又问:“那一次出差,其实也是他来照顾我的,对吗?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会儿你们俩关系一看就不寻常,你主动和唐致电话,人家来了又照顾了你那么久,还特地嘱咐我们不要说出去,我能怎么办啊。”她耸耸肩,“我也不傻,这事儿要是说给你听,你搞不好会恼羞成怒,我才不要当出头鸟呢。”
我无言以对:……
很有道理,却又让我很无奈。
她拍拍我的肩:“别想了,我的建议是……有什么问题当面问清楚,直来直往是你的性格,工作中如此,生活里更应该这样啊。”
我点点头:“嗯。”
“那个渣男的事情处理好了吗?”于兰突然问起另一个话题。
“死了,后事应该会找他父母来处理,已经不关我事了。”
我语气淡淡,眼底还有恨意,只是已经释怀不少。
“那就好,恭喜你,置之死地而后生,终于闯过来了。”
我轻笑:“嗯,同喜呀,你也一样。”
正如于兰开始勇敢面对自己和孟镇业的感情,我也终于大仇得报,世上再无江岳,可还有另外一个人还没得到报应呢。
这人就是江岳的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