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谁的爷,谁让你这么说话的?你不喜欢我那么说,我还不喜欢你这样讲话呢!”
唐致瞥了我一眼,突然笑开了花:“好,听你的,我不这么说话了。”
我:……
阴晴不定的男人,实在是搞不清他下一步会出什么牌。
哎,主打一个忧心忡忡,又悸动难耐。
从这一天起,他开始天天接送我上下班。
我拒绝不了啊。
本来对唐致这人,我就没什么抵抗力,何况现在人家这么积极主动,我要是能拒绝得了,那估计我离得道也就不远了。
拒绝不了,只能躺平享受。
我到底还是明白人情世故的,开始给唐致准备补品浓汤。
他平时工作忙,我就每天早上把炖了整整一夜的食物装在保温盒里,直接带给他。
说出来不怕人笑话,就连这个保温盒我都是货比三家,选了个最好的,就是希望能保温时间长一些。
唐致照单全收。
看得出来,他还是蛮喜欢的。
我暗暗松了口气。
江岳被抓进去的第十天,出事了。
这一次的事情没在我的预料之内。
江义超死了。
死得很突然。
他被外公外婆带走后,转入了乡下的学校。本来那里的条件跟私立贵族学校就不能比,更不要说入学的孩子们都是家境一般的,跟他们比起来,江义超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身上既有江岳的目空一切,也有桑七七的虚伪得意。
在这所学校里,他根本看不起其他同学。
整天不是嫌弃这个,就是看不起那个,或许是在这里找到了一点优越感,短短几日,他就在班级里有了自己的一帮小团体。
没有高强度的看管,江义超彻底放飞自我。
出事的那天是体育课,他领着一群同学非要绕到操场外面。
那里有一堵高高的围墙拦着。
同学们根本不敢做这种,被江义超狠狠骂过之后,他还是自己一个人爬了上去。
爬是爬了上去,但他还没在墙头坐稳,就一个不小心摔到了墙外。
后脑勺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