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咖啡递过去:“大白天的,你做梦呢?之前的项目文件都处理好了?”
她恍然大悟地回神:“还没有,那个不是明天开会不用的吗?”
“你想什么呢,作为我们部门里最卷的团队的负责人,你怎么可以如此懈怠?”我半开玩笑,“是不是又和孟镇业吵架了?”
“没有,他……今天傍晚七点的飞机。”
她的声音里透着无边的落寞和不舍,还有浓浓的妥协与无奈。
“那你不去送他吗?”
“有什么好送的,徒增烦恼。”
话虽这么说,但她的眼眶还是微微泛红了。
她喝着咖啡苦笑:“你说,为什么我每次都是这样,说好了不会真的动心,可到了不得不舍弃的事情又会觉得难过……”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因为我现在的我连舍弃的资格都没有。
不曾得到,何谈失去?
我说:“你要是心里放不下,还是去送他吧,哪怕分开也该好好给你们俩的关系画个句号。”
于兰心乱地摇摇头:“不去,你赶紧回办公室吧,我这边要跟小组开会了,你别赖在这里偷听。”
我:……
我被她粗暴地赶出门,只好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下班了,我匆匆赶回家,却在半路上接到于兰的电话。
她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格外无助:“我车抛锚了。”
“你在哪儿?”
她顿了顿:“旭阳高架,靠近汇金路出口。”
我明白了,这是去机场的必经之路。
她还是放心不下呀。
我说:“等着。”
调转车头,我直奔旭阳高架。
还好我出来得还算比较早,赶在交通堵塞之前顺利接到了于兰。
她的车已经被拖走,独自一人等在路边。
上了车,我们什么也没说,我朝着机场的方向进发。
车速维持在 允许范围内的最快,于兰紧张地扣住双手,时不时拿手机看着时间。
可……我们还是被堵在了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