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笑了笑,“我跟江岳不一样,我还要负责给儿子治病,就委屈你们坐动车了。”
我的话不算攻击性很强,但却很有压迫感。
没有商量,没有讨论,有的只是直截了当的通知。
这是我的决定,只需要他们点头或摇头,其余的建议我不想听。
他们看出了我的态度,脸色顿时有些不太好。
江岳这时想起来自己是孩子爸爸了,开始出来打圆场:“都是为了孩子的病着想,你也别太在意,这样吧,七天一天两千,一共一万四,怎么样?”
那些人满意了。
江志娟憋着嘴角:“这还差不多。”
我说:“多出来的四千块你们找江岳拿。”
一个堂哥坐不住了,一拍桌子:“你这女人怎么回事?讨价还价的,还有没有一点求人办事的态度了?!江岳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能为了这种事情给钱?你一万块都给了,剩下的四千算什么?抠抠搜搜,真不像个样子。”
我听了,肺都快气炸了。
怒极反笑,我乐呵呵地看着江岳:“你们不说我都忘了,这孩子我一个人就能生出来啊?孩子他爸是隔壁老王吗?江岳作为孩子父亲,给这点钱不应该吗?”
我目光发冷,“还是你觉得我到你公司去聊这件事效果会更好一点?”
江岳终于动了:“没事没事,我出钱我应该的,四千块嘛,算我的,大家别为了这种小事吵架,一切都以孩子的病情为重。”
那堂哥猛地灌了一杯酒:“听听,这才是人话嘛!”
我冷笑连连,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