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拿着偷来的刀子。
很奇怪,他竟然觉得不疼,大概是因为寒冬腊月冻麻了吧。
廖闫从未后悔当太监过,即使现在有了喜欢的女子,他也不会后悔。
因为这是他当时唯一能活下来的路。
以前从未想过,未来的某一日会喜欢上一个女孩,从来没考虑过娶妻生子。
而现在,他一定要得到她,就算不是一个男人,他也有法子得到她。
小公主白嫩冰凉的手指已经从喉结摸到了他疤痕上,缓缓的摸向他的后颈,一边惊叹这条疤的长度。
“什么时候受的伤?你差点死了吧……”
“五年前,刚刚当上执笔太监,有人心生妒忌,在咱家出宫办事的时候埋伏了。”廖闫说起这段经历很平静,仿佛脑袋差点搬家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努力的稳住自己的气息,他很享受这双白嫩的手抚摸他的感觉。
同时他心里也烧得慌,他也想用他这双粗劣的手摸遍她的全身。
再这样下去,他要忍不住了。
“廖闫,要保护好自己,别再受这种伤了,别死。”她声音里带着点心疼的意味。
廖闫眸色渐深:“殿下在关心咱家?为什么不想咱家死,这天下的人几乎都想咱家死,最疼爱你的父皇更是想咱家这颗脑袋早点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