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生痛得艰难地避开粉末,但还是粘上了不少。
李琪愤恨地盯着她,大吼道,“江桃,你给我撒的什么?”
另一个女生则哭着道,“对不起,不是我要做的,是李琪,她让我做的。”
李琪顿时狰狞地瞪向她,“何晓艺,你TM的我逼你了吗?”
何晓艺大喊道,“那你也是主谋。”
站一旁的女人看着江桃都惊呆了。
她是昨天开始负责保护江桃的,一天观察下来,她觉得江桃就是个软包子。
柔弱,胆小,好欺负……
可偏偏她现在在干什么?
她可不认为那些粉末都是面粉。
而撒完粉末的江桃转身就哭着走了,没再管身后大喊大叫的俩人。
委屈至极的她哭得不成样子。
沈御收到保镖发来的消息,就匆忙地从办公室跑了过来,一路狂奔的他此时头发凌乱,呼吸急促。
当看到他都舍不得伤害一丝的女孩时,双眼陡然聚起嗜血的杀意。
江桃穿着湿淋淋的衣服迎面走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低着头擦着不断涌出的眼泪。
细小的哭泣声就像一根根针,在他身体里乱窜,钻心噬骨的疼。
他压了压情绪,走上前,嗓音涩得很,“江桃,怎么回事?”
江桃哭得难过,没有听到他的话,甚至还直接绕过他走了。
见状。
沈御实在没忍住,大步走到她面前,双手按住她瘦弱的肩膀,压低身子直视她。
唤她,“江桃。”
她抬起泪眼望着他好一会,才看清是谁,“沈、沈教、授。”
刚喊完,又低下头,双手推着他的手臂想要挣脱开他的大掌,“沈教授,我、我还有事,您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吧。”
沈御眼神沉了几分,脱下大衣裹在她身上,不由分说地一把横抱她起来,“我带你回去换衣服。”
突然失重的感觉惊得她都忘记了哭,随后开始挣扎起来,“沈教授,这里是学校,你快放……”
“啪!”
屁股上传来丝丝痛感,江桃僵住,人安静了下来。
他语气前所未有的重,“乖一点!”
他一路抱着她去停车场,她的脸彻底埋进他胸膛里,不露出分毫。
回去的路上,她还在小声地抽噎着,也不和他说话。
到家门口,就听她声音嘶哑又疏离,“谢谢沈教授。”
说完,也没管他,直接进了家门。
看着紧闭的门,沈御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小桃子也是有脾气的。
他不会第二天就被分手了吧?
……
晚上。
公寓的地下三层。
“啊——”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男人端坐在一张木椅上,姿态随意,双眸幽深不见底,没有一丝温度地看着地板上扭曲哀嚎的两个女生。
“沈、沈教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何晓艺哭求道。
李琪早已被这个和在学校时仿若两人的男人给吓得说不出话。
魔鬼!
他不是沈教授!
他是魔鬼!
沈御冷漠无情地发下命令,“继续。”
“是。”
接着,一旁站着的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拎起一桶又一桶冰水浇到两人身上。
地板上还放了无数桶冰水。
等地板上的冰水浇完,俩人已经奄奄一息。
沈御看都没看一眼,“既然小桃子给她们撒了痒痒散和哑药,那就再多撒一些。”
说着,他站起身,冷冷地吩咐道,“另外重新换个女保镖。”
“是。”
“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你们可以滚了。”
男人又冷又狠的话语惹得两个保镖高大的身躯不禁地颤了颤,他们可不认为滚是真的滚。
滚进地狱也是滚。
……
沈御洗去身上残留的气味,换上干净的衣服,轻车熟路地打开江桃家门。
借着昏黄的壁灯光,他走进卧室,动作很轻地掀开被子,露出女孩的面容。
江桃原本白如凝脂的肌肤此时一片透红,精致的眉间紧紧地皱着。
她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有些重且不稳。
见状。
他瞬间沉下脸,摸了下她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仿佛要把他烫伤一般。
分明看着她吃下药了。
怎么还发烧?
他驾轻就熟地找到医药箱,拿出电子体温计给她测体温。
39.6℃
看到这数字,他脸色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