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说啥?城主失踪了?”,见到秦可一脸吃惊,老秦一把捂住了女儿的嘴,并示意沈纪先收拾好东西,先悄悄的离开这个地方。
三人出了小餐馆就向行人相对较少的偏僻街道走去,路上秦可几次想问其原因都被老秦用眼色止住,反而看到沈纪那漫不经心的表情,露出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一把将他风衣的帽子扣在头上,遮住了沈纪大半张脸,并在错愕间拉起二人进家毫不起眼的客栈。
客栈已经有了些年头,四层木制的小楼,被一圈篱笆圈了起来,远处的圈里还有几只骡马,木制的墙垣门板上的油彩明显露出不同的颜色,历尽风雨即使多次粉刷,还是遮掩不住岁月的侵蚀,院门外的灯笼都快没了颜色。
显然这父女不是第一次来,一进厅堂就有人招呼。
“老刘,这可有些日子没见你了!”,说话的应该是这里的老板,看上去和老秦的年纪相当,但古人的年龄还是很难判断的,就象老秦一样,明明也就不到四十,可乍一看怎么都象五十多岁,没办法这家伙长得实在是有些着急了些。
老秦也不和他客气,一副很是熟络的样子,抓起桌上的一个茶壶,狠狠的倒上了一碗,也不着急答话,一口把温热的茶水灌进肚子,才一抹沾染水渍的胡水,大声回道:“呵呵,老样子,给我弄两间房,休息休息,这些日子可把我累坏了,这皮子卖出去,我得好好缓缓身子。”
“好嘞,”,说着又向楼上喊到,“柱子,快把那两间房收拾收拾,你刘叔和可儿妹妹来了!”
时候不大,就听见咚咚咚下楼的声音,一个和秦可年龄仿佛的半大小子在楼梯间露出头来,带着几分兴奋的回到:“刘叔,这可有日子没见您了,您老身体可还好?这次如果不着急的话就多住几天,上次您教我的拳法我还有几个地方不大明白,您可得好好教教我。”
那小伙子也是一头短发,虽然还穿着和店老板一样的古代服装,但收拾得干净利落,看上去格外的精神。虽是在和老秦打着招呼,但眼睛却一直看着秦可。沈纪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感觉一阵好笑,这小子留老秦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明摆着的事儿,可这事主秦可根本就不曾抬头,一直在那儿摆弄着考拉露出的那半节小脑袋。
“柱子这才几天没见,功夫应该没有落下吧?可不能偷懒,咱这武之人可最讲究个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说着,老秦蒲扇般的大手在这小伙子身上重重一拍,眼见着那个叫柱子的小子眼睛里都快掉下泪来,沈纪强忍着憋住笑扭过头去,心想,这老秦下手也忒狠了些。
老秦同志可不把自己当外人,把桌脚边的袋子交给柱子,又嘱咐说:“这有几只山鸡,还有只野兔,天热,得赶紧收拾,晚上也好你爹下酒时添个新鲜。”,柱子接过袋子三步并两步溜进后面的厨房,是怕老秦同志再次出手了。
“老刘,这位小哥是?”,孙老板看着跟在老秦身后还四处观望的沈纪问向老秦。
“噢,这是我亲侄子,这次带出来是想去孤云城去见见世面,看看能不能在那谋个事儿做。”,说罢,又两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老孙啊,我大哥就这一个儿子,平时在村里也没出过远门,大哥的意思是就算找不着差事儿也算长了见识不是。刘纪,你这孩子,还不快给你孙叔问好?”
正四处打量的沈纪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想起这老秦又给他改了姓氏,才慌忙给这孙老板行礼,一时间又是作揖,又是点头也不知道应该是什么礼节。这慌张的样子还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看得正襟危坐的秦可都忍不住把头扭向一边偷笑。
“噢,难怪这孩子有些面熟,细看还真有几分你年轻时的样子,大侄子,到这里了就别客气,我和你叔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招呼着沈纪,又向刚轻手轻脚捂着肩膀溜出来的柱子喊道,“还不去把房间收拾收拾,让你可儿妹妹先去休息。”
沈纪一边抚着自己被破帽子压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边想着自己该行个什么样的礼才好,不待他做出回应人家老孙头已经把头转了回去。
“好嘞,秦叔,您和我爹先唠会儿,喝口茶,我这马上就好!”,显然,沈纪这侄子的身份很得柱子的好感,哼着小调也忘了疼,噔噔噔的上了楼。
老孙看了看沈纪,扭身对秦烈说:“老刘啊,你还不知道吧,最近这孤云城可是去不得啊!”
说罢,又小声凑到秦烈身边好一顿耳语,直听得老秦同志脸色逐渐变的难看起来。
“真的会这样?”,秦烈等听了好一阵,忍不住小声回问。
老孙兴致索然的拉了把椅子,挨近秦烈坐好,又给他的茶碗里续了水,才有些迟疑的回道:“开始也只是听说,可最近几天镇上来了很多人,都是从久居孤云城的老板,你没看见那阵仗,都是拖家带口往北燕去呢!”
就这样,老秦和那位姓孙的客栈老板小声聊着天,再听之下无怪乎就是一些细碎的琐事儿,秦可依旧坐在椅子上摆弄着小考拉,而小考拉显然是已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