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这床单被罩肯定是要换的,甚至被褥她都不想要了!
一晚上都不知道怎么睡的?也许根本没睡着!
“媳妇儿,我口渴,我要喝水!”……
“媳妇儿,我头晕,我要嘘嘘!你能不能扶我起来?”……
“媳妇儿,我饿了!”……
凌萝真想呼一闷棍算了,但想想前世在付家的待遇,这算什么?毛毛雨,最少江文礼是喝醉了,才让她伺候,而付家人经常性颐指气使,她都忍了,这点小事算什么?又不是挨打?
所以,凌萝接近天明,才睡着了。
天光大亮,江文礼叫了两声凌萝,没动静,心说,昨日累着了?还是有人灌她酒了?
江文礼也未深究,蹑手蹑脚的起身,给凌萝掖了掖被角,熬了粥,看凌萝还没醒,自己喝了一碗,给凌萝留了一碗,这才往大队长家而去!
江文礼主要怕靳平一个人在大队长家不习惯,还有就是,趁着自己这两天有空,带凌萝靳平,去县城多转转,买些东西什么,也算是多陪陪他们,不然,自己这说走就走的架势,难保凌萝心中不会有气。
一路上,打招呼的村民,络绎不绝!
这也是江文礼习惯走河边的一大原因,实在是村民很热情,他很社恐。
这不,江文礼走出老远,村民开始纷纷议论!
“唉!你说文礼怎么一个人?他媳妇儿呢?新婚小夫妻,不应该黏黏糊糊吗?”
“切!你这就不懂了!肯定是文礼媳妇被折腾狠了呗!起不来床了呗!”
“嗨!城里来的真是矫情,想当年,我第二天不还是''照常做饭上工。”
“咦!你们家那口子怎么能跟文礼比?你们家那口子又瘦又矮,怕不是一下就被你榨干了吧?”
“你……”
“说起来,江文礼也快三十了吧!如狼似虎,那凌知青才十八,娇娇弱弱的,肯定受不住啊!起不来也正常。”……
到了大队长家,贾芳正在纳鞋底,而小靳平小小一人,蹲在大盆里洗自己的衣服呢!
江文礼一进门,看见此时此景,不觉一皱眉,不过江文礼知道贾芳是在教育孩子,而不是娇养孩子,因而转而心平气和的问,“婶子,这是?”
“靳平调皮的很,你别嫌我虐待孩子啊!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他一大早,跟村里的孩子出去玩儿,不小心跌入了泥坑,我给他又是洗又是涮的,衣服可不得他自己洗,让他长长记性。”贾芳吐槽道。
“这么快跟村里的孩子打成一片了?我还怕他不习惯呢!”江文礼笑道!
“这不是好事?要说小孩子皮实点儿也好!好养活,但是我得让他知道,那些沟沟河河,井啊,山的,危险的很,别以为有几个小崽子一起,就能调皮了。”贾芳絮絮叨叨的道。
江文礼知道小孩子也是该教育的,但是爱玩也是天性!所以,对于被罚洗衣服的靳平没说什么。
“唉!你这是来干啥?不在家好好陪着媳妇儿,过两天就走了。”贾芳忽然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