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谁让他居然大白天的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活该变太监!
不过她刚才也没真下狠手,只是略施小戒罢了,否则冷厉诚就不只是出冷汗这么轻松了。
她看着冷厉诚的脸,抬手帮他擦了擦汗,有些担心问:“老公,你出了好多汗,脸色也好难看,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他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温言见他这样就想笑,不过强忍住了。
她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这些天晚上,她都是迷晕了冷厉诚后,再给他针灸,可是时间一长,迷药对身体有害,而且人晕过去后针灸效果没有清醒时好。
再者,也怕冷厉诚起疑心。
看来正好借这次机会,让冷厉诚同意出来外面针灸他的双腿。
“可是老公流了好多汗,脸色也好难看,外婆以前说过,人身体有病才会脸色苍白流冷汗,所以老公你一定是生病了,小言带你去看医生叔叔!”说完温言已经推着轮椅往前走去。
来的路上,她注意到离这200米拐弯处有一个中医馆,是专门给人针灸看病的,正好作为以后给冷厉诚治腿的地方。
很快就到了中医馆门口。
冷厉诚当然不想看什么中医,正要开口拒绝进去,温言已经松开手,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里面的工作人员见有客户,赶紧迎了出来。
冷厉诚担心温言,于是命保镖将轮椅抬上台阶,也跟着进了店。
这个中医馆看起来开了一段年月,内里虽然不太新,但摆设倒是干净整齐,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中药香味。
温言只是闻一闻,就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药材气味,她整个人放松下来,随意打量了下四周。
她装作好奇地看向一个正在针灸的老人,老人俯卧在床上,后背上扎了好几根细细的银针。
大致扫一眼,她已经知道老人是什么问题了,只不过这个医生也是半桶水,有二个穴位扎错了地方。
老人血气不通、湿气阻塞,扎针也不应该扎全针,下针力道尤其重要,银针的三分之二就可以。
她佯装被吓到,害怕地后退了两步。
“怎么了?”
冷厉诚已经来到她身后,牵住了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