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已经搞得清清楚楚了,半路上杀出来一个程咬金杀出谁来了,杀出了庄友成他来了之后直接进屋子坐在桌子上就吃,他说他在旁边有一桌子酒席,还让龙四叔跟着一块过去,到他桌子上吃去,龙四叔没有动,可是庄友城倒不客气了,列开三帮子就吃起来,鸡鸭鱼肉随便他吃,他哪来的这么大的底气呢?真让人理解不了。
幸好龙四叔把小牛叫出去,让他给自己说完了这段话,到底是什么情况?一五一十的小牛都给他说了,回来之后这庄友成就发起了火,他说你们眼里没有我我堂堂的一村之长在这里你们居然没放在眼里,你们跑出去说当着我的面不能说吗?你们这什么意思?是故意把我躲开对不对?
庄友城越说越气愤,甚至站起来都想动手动脚的了,龙四处一看,这人真不要脸,你自己干的什么事情你心里不明白吗?现在跑这里来混,你混得过去吗?你以为我们都是傻子,这太可笑了。
庄友成用手指的小牛说。“小牛,我可跟你说好了,你说话可要有点分寸,该说的不能说,你如果胡言乱语的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有些事情需要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算你是当事人,你说出的话也不起作用,今天我就把话给你们撂在这里,如果咱们为什么事情发生了争执的话可别说我不顾及面子我现在好话跟你们说,你们不重视,等到咱们对薄公堂或者真刀真枪相见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做错了事情!”
庄友城这番话很有威胁作用,小牛有点心虚了,他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他已经把尸体透露给了龙四叔,龙四叔已经取得了成功,他只是不想当面揭穿了庄友城,但是这场面呢,让他不得不把实话说出来,他再不说让人家把话压住了他,他这口气都喘不上来。
所以龙四叔有点爆发性的发起了火。“姓庄的你还算不算一个人还算不算村长作为村长你不为大家谋福利,还想方设法的给人们搞破坏,你就说说那白布上的油漆是怎么回事吧?小牛就在这里,你问问他是谁让他干的,是谁花钱雇他把油漆喷洒在那里的,咱们上有天下有地,中间有国家有枉法,你说说!”
庄友成一听就知道已经露底了,小牛已经完全把话都交代给他了,现在他出来已经阻拦不住了,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庄有成并不慌张。他呵呵呵的笑了两声说道。“你听他信口雌黄,他说的话是真话吗?他如果怎么说就怎么是,那好吧,如果他不这么说,反一种口气说的话,你信不信当不当真为不为准,现在小牛要告诉你那油漆是老刘家老李家让他喷洒的,你也相信吗他说是你让他喷洒的,你也相信吗?他上嘴唇对下嘴唇一碰就是证据这合理吗?这不合理,首先你要有认真的调查,拿出证据来,有说服力的证据,才可以光凭他一张嘴,我是不服,你服他向着你,你服要向着我你也不服!”
这庄友城果然是村长,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有理有据,让你辩驳不得。龙四叔就怕小牛临时改口,所以他非常的紧张,用目光盯着小牛。这坚毅的目光就是告诉他你千万不能改口,怎么说的就怎么试,如果你改口的话,满盘皆输了,别忘了那五万块钱。
小牛心里比谁都明白,他尽管有点矛盾,可是也不敢开口再反悔了,反悔的话可能问题会更大。
所以他没头就想离开,谁也不理了,庄友成哪会让他走呢?他把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摔。小牛就被两个大个子的男人拦了回来。他想反抗能反抗得过人家吗?人家人高马大,好像是装有成的御用打手。这两个人把他推回到了这个牙尖儿。然后硬生生的把他按到了座位上。一个大个子还从腰里抽了一把刀,直接钉在了桌板上。然后把小牛的手拿过来,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比画。吓的小牛裤子里都有了尿。
庄友成坐在那里不动声色。龙次数就有点不自然了,这摆明了是给他看的,可是他觉得眼前也不能吃哑巴亏呀,如果当时和他们闹翻了,他们人多,而且还有两个凶巴巴的家伙,自己肯定要吃眼前亏,他能吃眼前亏吗?不能。所以他也不动声色,坐在那里稳如泰山,想静观其变,看看他们敢不敢动自己,如果敢的话,有他们好受的。
两个人抓着小牛的手在刀子上来回的比划,吓的小牛哭丧着声音说道。“我刚才是胡说八道了,的确是在胡说八道,这件事情跟你们没有一点关系,让我颇有其的,是另有其人跟你们没有半点的关系,我不过是想嫁祸你们!”
龙四叔一听小牛这也太没骨气了,就吓唬吓唬他,他就变口了。这也太没出息了,想当年那些革命先烈,受多大的惩罚,人家都不皱一皱眉头,咬定青山不放松,可是小牛呢,一直这么脆弱,但反过来一想,人家凭什么那么坚强的,不就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吗?犯不着为了维护自己,人家把性命都搭上。小牛的变卦对于龙四叔来说如同当头棒喝,让龙四叔有点下不了台了。他站起来气愤不已,他先是瞪了庄友成一眼就看了那两个打手一眼,最后他把目光落在了小牛的身上。目光落在小牛的身上,龙四叔就开始摇头。他说。“你应该坚持一下,他们敢怎么样,你就是插一把刀子,把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