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哭哭起来。”
“后来那女人就发现了吗?”
赵德柱问过之后,他姨夫点了点头,“那怎么办?他没有问你拔他的头发干什么?”
他姨夫说:“他问了,但是我撒了一个谎。”
“你怎么撒谎了?”赵德柱问他姨夫说:“我平时不爱撒谎,遇到这样的事非常紧张,我就说我看看他有没有遗传病,我到商场有一个专门检查头发的,说通过检查头发就知道他有没有遗传病。”
赵德柱就问,“那他相信了没有?”
他姨夫点点头说:“当然相信了,他很相信我的话。”
“你直接拿着头发就走了吗?”
他姨夫摇了摇头说:“我吃过饭之后才走的。”
“那头发你放在了哪里?”
他姨夫说:“我把它放在一个自封袋里。”
赵德柱又问:“你随时带在身上吗?”
他姨夫摇摇头说:“没有,我把它放在厨子上,吃完饭我才去拿的。”
赵德柱这时候就有点怀疑了,因为这根头发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就难保说不被别人调包,有没有掉包的可能性呢?赵德柱非常的怀疑,所以他又再一次的对他姨夫说,“我觉得你这次应该再想办法弄一根头发,再做第二次dna检测。”
他姨夫用疑惑的眼光望着,好半天才说,“我们就是父女,你难道还怀疑吗?”
赵德柱斩钉截铁的对他说,“因为上次你做你拿着他的头发,我怀疑其中竟然有诈,所以那不算数。”
“不算数?”这让陈开放一下子炸了锅,上一次他就费了周折,才拿到了那根头发,他们母子形影不离,他又怎么能够拿到呢?但是赵德柱既然这么说,他也开始略微的有点怀疑了,于是他表态说到:“让我去,这次我再试一试,如果再一次经过检测还是我的孩子的话,那就别怀疑了,我和你姨的事情我也用不着再复婚了,你就从此打消了这个顾虑。
赵德柱一想,人家既然这么说,那就照人家他说的办吧,于是他就答应了,“如果这一次,如果你们再是父女的话,我也就无话可说了,你既然对不住人家离婚就离婚吧。”
于是赵德柱就开始等着陈开发。这一次吸取上一次的教训,他想等他媳妇儿离开屋里不在的时候,他再偷头发,这次他提前就准备好了自封袋,孩子呢的头发他要用剪刀剪一段放在里面就可以了,这样也不会打草惊蛇,孩子也不会哭。
于是回到家中他就对他媳妇说,他想吃点儿肉夹馍,你能不能给我去买个肉夹馍,他媳妇说那好啊,给我钱。陈开放,把一百块钱的现金给了他,他高高兴的拿着就去就去给他买,下楼走了两步,突然一回来说,你还是自己去买吧,大老爷们家让一个老娘们给你买吃的,你好意思不好意思。
陈开芳一看这招失灵了,那就想别的办法吧,他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想看看孩子身边有没有他,结果走回去之后孩子身边还是有他,他母女两个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大概他媳妇有了提防之心,所以陈开放就更不好得手了。
可是事情紧急,他必须要马上想办法解决才行,于是乎他又有了一个妙招。走过去对妻子说。“我想出趟门,你给我找一件换洗的衣服。”
一般的时候陈开放出门,他媳妇儿都努力的打扮他,尽量的让他显得年轻一些,因为两个人毕竟有年龄差距,可是这一次呢,陈开放说过之后他媳妇也不动,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女儿。根本就不理会他那回事儿,陈开放知道这一招又失灵了,他真有点气急败坏,恨不得上手,就直接薅他一撮子头发带走,但是想想,如果真是自己的女儿的话,这样做了那就后果不好收拾了,他只能强忍着性子,自己去寻找衣服,找了几件之后他觉得不合适,然后他又对自己的媳妇说,“我下去了我去买件衣服,像你这样管的我这么严,花钱都不给一分,你说我这日子怎么过?”
陈开芳为什么要这么说话呢?小钱他自己拿着,大钱他媳妇拿着,当然花钱不那么顺当了,所以他总是抱怨,其实他家里的存款也不多,就是陈开放多年积蓄的那点钱都给了他。他所拥有的那点工资也微乎其微,因为他出去打零工,每天挣来的钱也不多,想想这种情况下,为什么她还愿意跟着他呢?
连他自己都觉得疑惑,然而他们实实在在是登了记,举行了婚礼的时代夫妻。又不是偷偷摸摸干坏事的那种,怀疑什么。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突然一个电话铃响了,电话放在客厅里,他媳妇必须要去接电话,所以这时候他才起身向外走,陈开放本想留在屋子里做他那件事情,然而他媳妇一把抓着他说:“走,你给我去接电话。”
陈开放没办法,只好跟着妻子一起来到了客厅,亲自拿过电话听了听对方没什么事,可能是骚扰电话,把电话给挂了,装在口袋里,然后又回到女人身边,还是不让他接近。
陈开放只好气闹闹的离开,他想实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