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他心想这件事情可没那么简单,东西虽然找到下落了,但是能不能收回来那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他对赵德柱说,“一切都看姻缘吧,能不能把它找回来?那都是天意。赵德柱一听觉得这话中有话,就问他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里边还有什么变故吗?
老道姑说:“他家并不在本地,离这里一千多里地,他哥哥早已经坐火车远离了这里,你想想他虽然是好心,但是弄到家之后这么一个金疙瘩,别人会怎么想,所以说你不去担心,保不住别人就不去担心,所以我们能不能把它找回来还是另一回事儿?”
赵德柱一听也觉得很可惜,可不是,说的挺在理,如果真是拿出去之后,有人馋涎这是一块金子要把他卖了你说说,这还到哪里去找?所以赵德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而那个慧清被批评过之后,就像犯了罪一样跪在大殿的。不停的哭泣,老师太走过去,当着赵德柱的面对他说:“你就别哭了,赶紧联系你哥哥把东西送回来。”
其实他们的道馆里每个人都有手机,他赶紧拨通了电话给他哥哥,然而他哥哥说我已经上了火车了,现在正疾驰回家,既然你已经偷出来了,那咱们就拿回去供奉一个月吧。慧清一听跺着脚说,“你别了赶紧送回来吧,要不然我没办法交代。”
不管他怎么说他哥哥就是不同意,现在可好了,真的如老道姑所说,东西弄出去之后就不是听他们的使唤了,谁不见钱眼开呢?事情弄到这一步,已经跟赵德柱没什么关系了,人家该走的就要走,领了老道姑的赠品之后他们就准备开车下山。临出门的时候,老道姑有点黯然神伤,赵德柱看到他的脸上一对晶莹的泪珠流了下来,霎时之间赵德柱有点于心不忍,他想我生在世间能为给别人做点好事,这才是最幸福的,他撤回来,就和香香商量,“咱们既然出来游玩的,又何必在乎多逗留几天呢,反正我心情也烦躁,要不然你跟我咱们去办一件好事吧。”
香香纳闷儿问他:“办什么好事儿?”
赵德柱对他说:“你看到师傅没有,他流下了伤心的眼泪,那尊金佛能不能成功的找回来?还不敢说,所以我想能不能咱们亲自帮他去找回金佛。”
香香说:“你有这个本事吗?”
赵德柱说:“打听一下,惠清师傅他家在哪里,我们拉着他们两个一起去找,这不就可以了吗?”
自己有车,他开车又技术挺高,问问惠青师傅的老家在哪里,拉着他去。或许能及时的找回来,有了这个想法。赵德柱直入脚步,回头对老道姑说,“老师傅,我们不走了,你别为这件事情难过,我想我们这儿有车,跑跑长途也没有问题,而且我身边这个女同志可是一个好司机,你们如果非常着急想找回那金佛的话,我可以拉着你和慧清师傅到他家里去,尽快的把金佛迎请回家。”
老师傅听赵德柱这么一说,两眼放光,简直有点不可相信,他颤抖着手抓住赵德柱的胳膊,激动的说道:“那那那太好了。”回头就对慧清说:“慧清啊。是哪里?”
慧青说:“我家住就在甘肃省啊。”赵德柱一听甘肃省离这里大约就是一千多里地,开车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他就答应下来和香香商量,何时启程拉着他们追回那尊金佛。
老师傅说:“施主,既然你们要帮忙,那就事不宜迟,因为迟则生变,我想咱们今天马上就启程吧,”
慧清当然也很着急了,他知道他哥哥也不靠谱,虽然他说的理由很冠冕堂皇,是为了他母亲治病,但是也保不住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他心里也非常非常的急迫,就这样,几个人坐上车,风驰电车的就朝甘肃省的某个小县城进发。一路上风土人情自然不必说,走的都是高速,汽车在香香的驾驶之下风驰电掣,速度非常的快,一千多里地跑了十几个小时就到了,离着他们的县城还有几里的路程。
慧清有点儿不祥之感,他觉得自己的哥哥有时候不靠谱,会不会已经带回来了,这还很难说,当他们按照惠清的指引,拐了几道弯进了他们的村子之后,慧清就有点不安起来,他师傅看出他心中的矛盾,就问他:“慧清你觉得有什么变故吗?”
慧清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怕我哥哥把那东西刚……。”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师傅一拍桌子:“别老说东西东西,对佛不敬,要说宝贝。”
旁边的赵德柱也笑了。他说:“你就不如说是金子了,这更恰当。”
老道姑也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无辜的表情,总之他心中有气,要想责怪这个小徒弟,又怕话说重了,影响他的心情,不说一切都是他给酿造的,现在这个大窟窿能不能补上还得要看姻缘。
他们的车已来到了一个高门楼,高门楼前停下,看这家住宅还算可以,七八间的大瓦房,屋宇很是高大宽敞,慧清一指在家门口说:“这就是我家。”
几个人依次下车,香香走在最后,他把车停在了一个宽敞的地方,然后就吹着口哨观看沿途的风景。
这个村子看起来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