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说话啊!我们明明是一起看到大少爷一个人进过祠堂,你们怎么不吭声?反正不说也要死,你们……你们说啊!”
几人跪在地上埋着头,置若罔闻。
说不出祠堂里那柄朴刀的下落,只是可能会被活活打死,但在镇国公府做下人的都知道一条规矩,但凡敢对徐承大少爷有半点不敬,必然都会死的极为凄惨。
两个脚步沉稳,明显是有武道修为在身的府中护卫听到徐夫人的命令走了进来,要把这指认徐承大少爷的下人拖下去割掉舌头喂狗。
不过两个护卫刚把这名下人架起来,独臂老仆抬起独臂做了个停的手势。
两个护卫一声未吭,只是听从曹哲思的命令,停了下来。
不闻不问,令行禁止。
徐大夫人皱了皱眉,略有不悦:“曹伯,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夫人,要割舌头也不急于这一时。”
曹哲思恭敬地回了一句,然后看向了大少爷,问道:“承少爷,这下人说您去过祠堂,您……有去过吗?”
徐承就着茶水刚吞下点心,抹了一把嘴擦掉嘴边的点心渣,再用丝绸手巾擦了擦手,随口说道。
“是啊曹伯,我是去过祠堂啊,这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