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心情极差,拉着他喝酒,给他下了第一种毒,而他因为被她灌醉了,第一次亲了她。
因为这事,她一个月没理她。
“金秋!”
金秋:“奴婢在,侧妃,怎么了?”
“太子呢?我怎么会在将军府?”
金秋欲言又止。
“回话!”
“回侧妃,殿下和容侧妃回东宫了,奴婢和陈鹤送您和小公子回来的。”
她表情怔怔,“他们……一起回东宫了?”
“是!”
她匆忙下床,刚走到门口,却因为喝了太多酒,身体发软。
“小姐,外面冷,快把鞋穿上。”
红玉拿鞋过来,给她小心翼翼地穿上。
金秋问:“侧妃,您想要什么吩咐奴婢就是,外面很冷,还是进屋吧。”
冷风吹过大脑,饶雪婳慢慢冷静了下来,她靠着门框,自嘲地笑了起来。
金,如春,红玉三人担忧地看着主子。
过了一会,饶雪婳深呼吸一口,“没事了,你们都下去,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
三人没动。
她看向三人,冷声道:“如春,金秋,你们刚跟我,有件事记清楚了,我的命令,不喜欢说两遍!”
在军营那几年,如果一个命令要下达两遍将士才肯行动,那她们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战场上,令行禁止,不得有一刻延误!
她又看向红玉,“至于你,日后,你便是这个院的管家,不管我去哪里,你就守着这个院子,不必贴身跟着我了。”
“小姐?”
红玉吓得扑通一声跪下。
“下去!”
金秋立刻扶起红玉,三人立刻退下了。
待人都走了,饶雪婳滑坐在门槛上,她默默掏出了一个银针,望着天空圆月,“轩辕珩,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让我有了想独占你的心。”
音落,她闭眼将银针刺入身体。
——
“嘶!”
轩辕珩手突然一松,酒瓶落到瓦片上,滚了一圈掉下房檐。
他按住手臂,那股刺痛却消失了。
“太子殿下,你醉了?”
他抬头,看向站在屋顶横棱上散步的容雪,“没有。”
“嗝~”
容雪仰头看着月亮,“月亮好圆好亮啊。”
轩辕珩一身暗纹锦衣,他站起来,揉揉眉心,声音微哑地提醒:“喝够了,就让燕儿送你回雪阁。”
站在另一栋房屋顶的陈鹤和燕儿静静站着。
“不回去,他们……嗝……骗我……”
“什么?”
他凑近,想听她说什么,却不想容雪突然抓住他衣领,她脸颊红扑扑的,眼底湿湿地望着他。
陈鹤瞪大眼睛。
“都……骗我……”
轩辕珩静静看着她,“我不会骗你。”
容雪:“真的?”
轩辕珩看着越来越近的脸,脑海里却浮现了另一张脸,他瞬间清醒,懊恼自己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起饶雪婳,见容雪凑近,他扶住她肩膀,“你喝醉了,来——唔!”
心口突然一股剧痛,他扑通一声半跪在屋顶。
“主子?”
陈鹤跟燕儿立刻跑过来,陈鹤扶住他,“您怎么了?”
轩辕珩深呼吸一口,再摸向心口,已经不痛了,像被针刺了一般,跟刚才一样。
这种痛……
他眼神一紧张,抬头看向燕儿:“送你家小姐回雪阁!”
“是。”
“陈鹤!”
陈鹤扶住他,“殿下。”
“去将军府!”